秋瞪大了眼,她欲言又止,想说当时和现在怎么能一样。
褚青绾仿佛能看出弄秋在想什么,但她只是淡淡道:
“愉妃惯来得宠,偏周贵妃几次失势,从中得到好处的都不是愉妃,愉妃有宠有子,却连宫权都分不到,难免会叫人觉得她这恩宠是否只是空中楼阁。”
如果愉妃也是胥砚恒用来制衡宫中局势的人选,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胥砚恒就绝对不会让愉妃失宠。
弄秋听得似懂非懂,她郁闷道:“奴婢听不懂,主子想得明白就行。”
说到底,她会郁闷,还是因为担心主子会觉得难受。
褚青绾见状,声音也不由得放轻:“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也抓紧回去休息。”
待弄秋离开后,褚青绾抬眸和铜镜中的自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