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这话实在是混账。
二皇子都要握不住手中的糕点,何修容更是脸色煞白,太后也陡然变了脸色,她怒道:
“混账!”
“哀家看你是昏了头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胥砚恒抛了一下手中的核桃,又接住,他勾唇:“母后生什么气,朕只是担心舟儿误入歧途罢了。”
二皇子握住糕点的手忍不住地发抖。
什么叫误入歧途?
太后更是怒不可遏,她只觉得胥砚恒的话是在讽刺她,只要和她牵扯到一起,就是歧途?
“你如今是翅膀硬了,哀家管不到你了。”
说着话,她陡然哭了出来:“哀家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个讨债的,事事都要逆哀家的意,早知如此,哀家不如在生你的那日直接难产去了,也不必沦落到今日被你指着鼻子骂的地步!”
一哭二闹三上吊,向来是太后的拿手好戏。
只是这两年,太后也怵了胥砚恒,不敢使出这等手段,不过今日为了二皇子,她也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