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自明低埋着头,不敢说话,许久,胥砚恒才冷声道:“处死。”
魏自明立即应声。
殿内空无一人,胥砚恒偏头看了眼窗户,不知是哪个奴才疏忽,窗户不曾关紧,些许冷风从窗户的间隙刮进来,地龙也没有暖化这股冷意。
胥砚恒撂下笔,他靠在位置上,昨晚发生的事让他有点回想起从前。
尤其是苏嫔的作态,叫他格外熟悉。
外人很难想象他年少时的难熬,母妃醉心于地位和权势,他也不过是其中可以利用的一环。
冰天雪地时,他被迫装病,说是装,不过是故意染病,他比谁都清楚冬日时的冷水有多冷。
明知饭菜有毒,依旧要若无其事地咽下,再反复地催吐清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