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了,才摸出藏在被褥下的木头人偶,啪嗒啪嗒掉起了眼泪。

一滴泪两滴泪,这么连着落在木头人偶上。

那头的寝宫里,正在翻阅文书的某人,忽的又晕了过去。

郑雪宁:“……”

明明睁着眼,但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