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拽紧了缰绳。骏马嘶鸣,移开了位置。但宁昂还是撞上了马身,摔到了地上。

桑洱回头时,恰好看见了这一幕。

四周的人,包括煎饼摊上的客人,见状都围了上去。那马夫也赶紧从车驾上跳了下来,搀起了宁昂“小兄弟,你没事吧”

“有没有撞伤哪里”

视线被黑压压的人遮挡着。只隐约看见有人扶起了宁昂,他被人搀着,却不顾自己有没有摔伤,抻直脖子,不停张望,仿佛急得要哭了“桑桑,我看到桑桑了,你们快走开”

桑洱心脏微酸,只能趁大伙儿没有注意到她,悄然离开了。

将那条大街远远抛于脑后,她逃也似的,跑到了河堤旁边。

“少夫人,呼慢一点,我要追不上了。”冬梅气喘吁吁,撑着肚子,说“刚才那个煎饼摊的老板,好生奇怪,对我们大呼小叫的,是认错人了么”

天生痴傻之人,不可能独自出远门。冬梅很清楚,她的主子这辈子只去过凤陵和姑苏两个地方。一步都没有踏进过蜀中,就更不可能认识本地的人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那老板把冯桑认成故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