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数似假还真、冒认是她的妖怪和恶人,才渐渐熄了那点无根据的疯狂,开始沉默而日复一日地辗转各地。

他去过桑洱曾经神采飞扬地提过要去的地方,苍茫的大漠草原,千年冰封的雪山,柔情似水的江南小镇。也去过他们曾经一起执行过除妖任务的地方。

大禹山下摇着蒲扇的苍老村民,云淮沽南镇的陈家小姐与她的上门夫婿

可那些人们对桑洱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也压根没有把眼前的谢持风和当年那个初出茅庐、一身雪衣的青涩少年联系起来。

唯有一个稍微有印象的缺牙老太婆,拍着大腿,点头说“没错,那年确实有个很俊的小修士跟他的师姐来过哩。”

说话漏风,颠三倒四,说来说起就是那几句话。他却可以坐在简陋的门槛上,晒着暴烈的阳光,听一个白天也不腻。

就这样走了一路。之后,他也依然有碰到过像桑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