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还是什么也没说。
自从帮谢持风搞定了他被冤枉的这件事,桑洱明显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防备和疏离,减低了不少。以前他会沉默寡言地待在房间里,现在依然话很少,但却会主动来帮她抄那些书。
在时间的洗礼下,他的身体,也终于养得差不多了。还是瘦,可伤口都愈合了。
这段时光,对谢持风而言,是他这几年最平静的时光。对裴渡而言亦然,但他最近,却不是那么地舒服。
同处一屋檐下,看似过得相安无事,实际上,裴渡一直在冷眼旁观,等着桑洱什么时候送这小鬼走。
但是,她似乎没有这个打算。
反过来,谢持风却开始无声地入侵到本来由他独占着的桑洱的时间里去。而在半个月后,当裴渡得知谢持风要跟着他们一起出去逛庆典时,不满和厌烦,更是冲上了顶端。
当天,到了暮色时分,桑洱提前走到了出发的大厅,却发现谢持风还没来。
今晚的庆典会定时开始,届时会有花街看。差不多是时候出发了,晚去了,那就错过了精彩的部分。
裴渡正坐在那儿吃东西,居然一笑,拍拍手,主动说“我去叫他吧。”
“哦,好吧”桑洱还没说完,裴渡就去了。
不一会儿,裴渡走了回来,神色如常“他太累,睡着了,我没叫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