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给桑洱带来了难以言喻的不安感觉。从他和弟弟的亲近程度来看,搞不好,他会有这个房间的钥匙。

快到观宁宗婚宴的节点了,还是多跟着江折容,谨慎一点好。

听了她的话,江折容犹豫了一下。

桑洱早已摸透了他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又凑近了一点儿,双手合十,眼巴巴道“拜托了,小道长,我真的很想出去。”

每逢有事相求,她都会叫他做小道长。

最终,江折容还是同意了。

观宁宗盛事在即。桑洱几天没出来,发现大街上的人比她第一天来的时候更多了。小摊贩似乎也换了一波。

桑洱兜里没钱,就厚着脸皮跟在江折容后面,东摸摸,西碰碰,看个热闹也很开心。

人潮太过拥挤。不知不觉间,桑洱一回头,发现自己竟与江折容走散了。

桑洱“”

环顾四周,都没见到他,桑洱只好转身,沿着来路去寻人。突然,鞋尖踢到了一个东西,桑洱一愣,蹲下拾起了它。

这是一个做工有点粗糙的木头面具,大概也是路人落下的,色彩斑斓,风情十足,煞是好看。

以妖怪的身份独自出行,还要走在修士浓度这么高的地方,总会有点心虚。桑洱用袖子擦了擦面具,将它戴到了面上,觉得这样更有安全感,继续往前找人。

不知过了多久,隔着人海,桑洱终于看见前方一道熟悉的人影一晃而过,转入了一条安静的巷子里。

桑洱微微松了口气,快步追上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语带抱怨“江折容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