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扯衣服了。
这弱智剧情本来就不能深想,捏着鼻子,一鼓作气地走完它就是了。
很快,桑洱作乱的手被摁住了。谢持风的声线略微绷紧,瞪着她“你别闹了”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连门都不锁,说不是等着我来,谁信你选吧,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整段台词太过羞耻,桑洱说着也不好意思,用最快语速含糊带过后,她立刻松开了谢持风那皱巴巴的衣领,后退一步,换上了诚恳的表情“我说真的,你的头发都把衣服沾湿了,不脱下来换件新的,还想等什么时候就算不脱,也要把头发擦一擦啊。”
果然。
谢持风的气息有些微急促,眼皮泛着薄红,略微恼怒。
他就知道会这样。
桑洱总是时不时就对他做一些分明是出于好意、看起来却很急色的亲密动作,撩拨完了就及时收手。
在最开始,他嫌恶桑洱的一切,也嫌恶她顶着那个人的面容做这些事。后来,发现她没有坏心,就变成了无奈。不管她做些什么,他都不予理会,冷处理。
可不知什么时候起,心境又有了微妙的变化。
明明很熟悉这种把戏,却渐渐无法不受影响。胸膛里那颗器官,会因为她的逼近,还有那些似假还真的暧昧话语而咚咚跳动。
这让谢持风感到了恼羞和迷茫,还有一丝不愿细想、想反制她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