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伤口处,没有以往的疼,的确……是好起来了。
“是啊,也不知道明州城里头怎么样了。”他转换话题道。
“小侯爷……应该能处理的好吧。”左然其实也不确定,梅洵雪也不过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要是明州知府有意刁难,恐怕并不好解决,“知府也不是那般不懂分寸之人,而且小侯爷生来聪慧,又是鄞王之后,想来是会配合小侯爷施行政策的。”
“是啊,毕竟是王侯将相,又怎么会多受刁难呢。”谢长荔闻言有些唏嘘,眸色微暗,周身也散发着一股阴郁。
“啊呀,谢兄不必如此想,想开点,我们如今也混的算是不错的。”左然像是听出了谢长荔言语之中的沮丧,吁了声缓缓骑到谢长荔身边,“反正做好我们该做的,别站错队就行了。”
“左大人在说什么啊。”
左然疑惑,但随即像是了然那般:“哎,我懂的,不过如今荒郊野岭,又只有你我二人,谢大人不必担忧。”
谢长荔只是轻嗤一声,并未再多言。
左然的话,仿佛无数根针刺在他的心头,阵痛不断地提醒着他,是胥云琰灭了他全家。他与这至高皇权,本就掺杂着无数旧恨,他偏要这皇权始终再也没有他们胥云琰的血脉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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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州飘雨,散发着丝丝冷意。
等两人到了明州,却得知那长乐侯不日前就策马离开了,却独独留下了贴身侍女画眉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