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立起,被楚渊捉在手心把玩。

他一边插弄着叶云洲的臀缝窄腔,一边用满是粗茧的手掌圈着叶云洲的前端上下滑动,前后双重刺激之下,叶云洲很快就泄了,点点白精落在灵泉里,一点一点漾开。

楚渊俯下身,下方入得更深,鞭笞地更狠,在叶云洲耳边低声道:“师尊,你看你,把灵泉水都弄脏了。”

“不过应该也没有关系吧,这里是活水,一段时间后就又能变的干净。”

他在叶云洲耳边喃喃低语,半是调笑,他似乎很喜欢叶云洲“师尊”这个身份,一声声唤,跟在“师尊”这声称呼后边的尽是些低俗不堪的话语,什么“牡丹滴露”“花蕊尽开”,什么“玉体酥骨”“雪丘红豆”,声音低醇,吐息的热气在叶云洲耳边徘徊,叶云洲侧头想避,却无法避开,只能被迫听这些淫句艳词,难为情地皱紧了眉。

叶云洲恍惚地忆起楚渊过去的模样,那时他每每前往寻麻烦,楚渊总是一副冷淡至极的样子,脸上无甚表情,话也不多,一副冷心冷清的样子,谁成想真面目竟是这样。

那些话叶云洲听得都觉得污了耳朵,楚渊怎么能这么平静地讲出来,还颇为得趣?

叶云洲被他说得难堪极了,终于忍不住要他闭上嘴,本以为楚渊不会听从,没想到这一次楚渊痛快应了:“师尊的吩咐,弟子总是遵从的,既然师尊不喜弟子开口,弟子便专心侍候,让师尊满意。”

他真的不说话了,只压着叶云洲大力进出,粗硬带着凸起的长长性器每每全根没入两瓣雪白的臀肉间,又往尽数退到缝口,再狠狠贯入,叶云洲被他弄得又哭又叫,欲逃不得,前方的性器也被握在手里亵弄滑动,被迫又立了起来。

楚渊插了叶云洲许久,他的精元还未曾射出,叶云洲已经泄了好几次,虚弱无力地摇头:“楚渊……求求……求你……莫要再……再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