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玩笑而已,既然这位小姐想您帮她诊治,那就劳您辛苦,先为她看看吧。”
“臣此次前来是为公子,自是先忧公子之伤。”徐符沉着道,他缓缓走到梅洵雪身边,打开随身的药箱将梅洵雪额角的伤处理包扎好后也未动。
见状,陆姝气得脸上刚愈合的伤口都崩开粉嫩的皮肉,大叫凭什么!陆姝身后的家仆连忙想要冲过来撒气的人,轻声安抚着她。
梅洵雪略带惋惜,他眨眼对着徐太医道:“可别叫陆小姐等急了。”
徐符脚步趔趄,被画眉搀扶一下才站定往陆姝那儿去。鱼钩锐利,相较起平常所用钝器更不易留下疤痕,但也必定是在脸上留印,陆姝以后嫁娶,恐生阻碍啊。
陆姝双眸微红,哭道:“徐爷爷,他不过是个野小子啊!”
徐符将陆姝嘴角的鱼钩拔下收起交还给画眉,“叫小公子以后莫再贪玩了。”
“哎,小丫头,别抱怨了。”人家根本不是野小子。
待处理好两人伤口,徐符乘着马车离开后,陆家家丁才匆匆带着郎中过来,但只见她家小姐已经是哭得梨花带雨,但也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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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云琰听说此事正卧在两仪殿上与胥云音一道自认红鸾帐暖,他捋过浸染汗水的发丝到脑后,低声哂笑:“阿音哥哥,你的种真有意思。倒不似你这般优柔寡断。”他抚摸上胥云音光洁的皮肤,哪里有生育过的模样,骗他也得有说服力才是,真当他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庸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