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页(2 / 2)

紧张的,汗水顺着鬓边滑落,狗卷棘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然后目光放空了一瞬间。

——都已经这么邀请了,再不做点什么,还算得上男人了吗?

下一刻,肌肉僵硬被压在地板上的银发咒言师猛的撑起上半身,然后单手圈住身上因为没反应过来所以又炸了遍毛的粉毛猫,另一只手撑着地面,向后挪了挪,半靠在了有支点的床边。

紫眸略微有点发深,窗帘严严实实拉着,头顶的灯光是暖黄色的,在夏野的猫瞳里打出一条光圈,刚刚好能把粉色猫眼里小小人像的头颅遮住,只看得清蒙着一层细汗的锁骨,和因为呼吸粗重而不停起伏的胸膛。

一只手仍旧攥着半截猫尾巴,而另一只手,逆着毛的生长方向滑过,最后落在了温温的尾巴根上。

滚烫的指尖顿了顿,然后继续上滑,指腹触碰到了区别于毛绒尾巴的滑嫩皮肤,手下似乎细密地抖了抖,可能是有点发痒,于是狗卷棘安慰性质地轻轻按了按。

他想,原来猫咪的尾巴……是长在尾椎的最后一节上的。

……

猫咪的尾巴似乎格外敏感。

不管是攥紧,揉搓,顺着毛还是逆着毛捋,都会有不同的反应,不过除却那些细微的差别之外,能够造成的反应最后出现的结果,大都一致相同,最后都会归类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