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你若执意如此,那便休再管我死活!”
慕容初见其目光坚定不移,心中一紧,不觉沉了语气,“落落,我乃太子,你敢违抗?”
落落大步向前,回眸毅然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况且,我本是你长姐,你理当听我之令!”
此言一出,慕容初顿时哑口无言。
月光倾泻在她瘦弱的身影上,如同一副让人沉醉的画,他竟看得出了神,忘记了阻止她离开的步伐,直到她的背影已消失在他的视线中,她才发现她的一切早已深入了他的骨髓。
耳边响起了一道悠扬婉转的笛音,耳聪如他却是听得吹笛之人气息紊乱,若是习武之人此时恐已走火入魔,堕落地狱,落落这般,即使此次尚存一息,恐其今后当以药石为伴。
慕容初不忍见此,心乱异常,落落平素固然遵他之令,却也只是当作报恩,其乃性子刚烈之女,他若强行阻止,恐其今后心中有怨亦或生出其他无法挽回之事。
如此想之,慕容初揪着心跟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