峭驱车一路超速,狂奔上楼闯进包间时,只有虹霖坐在上首位置,喝酒吃菜好不舒坦。
“她人呢?”
江峭眼眉低沉,积压在瞳色里的阴翳漆黑骇人。
虹霖咀嚼着韭花炒蛋:“走了,没跟我说去哪。”
江峭心里隐隐升腾起不好的预感,他在来的途中不停给盛欲拨去电话,她总是不接,后来干脆关机。
他的不爽从一惯儒雅的脸上崩裂,死死盯着虹霖那张令人倒胃口的脸:“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没什么啊,就是一点你以为没人知道的事,你说你瞒她干什么,难道我没嘴吗?”
虹霖笑得快把自己呛着了。
没办法,他实在是太得意了,看着外甥那想杀人的表情,他很久没觉得有这么舒坦过。
“虹霖,你够胆。”
江峭迫切地想要找到盛欲,他没空和虹霖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