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扇沉重的铁闸门,严丝合缝地密闭着,连梯廊的灯光都要暗上好几度。
“跑过了,到我的实验室门口了。”江峭嬉笑着回头看他俩,虽然给出选择,但声音还是充满诱惑力,
“来都来了,要进去看看这幢别墅里最值钱的地方吗?”
买下这座山的原因,除了离琅溪美院近,更在于这里曾是九十年代末美国某科学家的访华住址,山体里开凿的特许实验室,面积极大,保养完好,并且完全避光,对江峭的研究来说是再合适不过的。
一说到实验室,盛欲就联想到他们研究脑科的,会不会一屋子脑仁和眼珠子泡在药水里,泛着阴森的光。
刚感到牙碜,她想要拒绝,谭归煦这傻子就一副头铁的样子,大声说:“好啊!正好让我见识一下,也好找找设计灵感。”
盛欲咬牙:“……你最好是。”
江峭森森地露出虎牙,握着门把手大推而开,率先走了进去,盛欲瞅了眼里面的景象,也大喇喇走进去。
就谭归煦在外面,不知道踌躇什么。
盛欲和江峭同时回头,昏暗的光线反衬得他们的双眼亮光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