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这种事也跟你舅舅说啊?我们的那点癖好,就是要受一点小伤才刺激啊!”

江峭挑眉听她的虎狼之词。

他注视的目光含笑微黏,直白,不加掩饰的露骨。如果眼神有实质,当下这一秒他的视线如炬,洞穿她的不自然,她的生野,她的生涩。

原本就不擅长表演,刻意说出类似情人间的小话也与她大条的性格完全不适配,盛欲已经用尽全力在“矫揉造作”了,但无论如何,她还是顶不住江峭这样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不管不顾地忽然抬起手,捂盖在他的眼睛上,天真的女孩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男人的洞悉,从而不会再被他影响到自己的“正常发挥”。

可是她很快后悔了。

当她用手掌遮住江峭的眉眼,才发现,他逐渐勾起笑意的嘴角令她更加羞愤。

这个姿势,可以让她清晰感受到江峭每一次眨眼的频率,他薄密长睫轻缓刷过她的掌心,似猫尾擦过小腿般,莫名生出稀微的痒,时有时无。

她险些忘了,虹霖还坐在一旁虎视眈眈。

想到这里有些心虚地用余光瞄过去,没想到,完全低估了虹霖厚脸皮的程度。

听见盛欲那些夸张露骨的说辞,他竟然面不改色,还煞有介事板起脸,拿捏起长辈的语气训话:“年轻人那点事我也能理解,只是江峭啊你也别玩物丧志,集团季度会和一个女人比起来孰轻孰重,你应该知道吧?”

虚伪。

盛欲在心里暗暗吐槽,要是江峭真的玩物丧志,这老家伙指不定多开心呢。

搞不好还要回去偷偷放炮仗庆祝。

做戏谁还不会了,盛欲小时候在弄堂里看过的,电视里的狐狸精可是数不胜数。

她克制住自己的僵硬,努力妖娆造作地扭了一下肩膀,瞪着江峭嗔怒:“他什么意思啊?你怎么让他这么说我啊?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爱我?!”

江峭的手微微蜷握抵在唇边,不知是不是被她的表演冲击到,似乎绷不住了,但眼神凝视在盛欲的脸上,许久才点点头:“当然是真心……”

“既然是真心,那你说之前你许诺我的,我要什么你都给,还作不作数了!”她漂亮的眉毛拧起来。

“作数啊宝宝,你想要什么。”他给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