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都居心不良吧!

脖颈一直到脊背都水润湿润,亮晶晶的,已经分辨不出是岑清轻薄的汗液,还是那灵魂化作奇怪的水流后落下的痕迹。

衣衫半褪,白腻的肩胛骨清瘦美丽,随着身体微微的颤动,完全是一位摇曳着勾人身影的艳鬼。

最后一点微凉的流质沿着脊背没入身体。

岑清额头抵在手背上,眼睫颤了颤,腰背微抽,红唇吐出一声轻哑的泣音,“好了没有呀……”

漆黑的棺木逐渐消失,空旷的空间变得漆黑无比。

岑清再睁开眼睛,人已经趴在了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