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像一个被迫用鱼饵钓鱼的人一样,不断有发热的、属于丧尸的、脏兮兮的手掌去掐握雪白柔软的小腿肚。

有的力道太大,会落下斑驳的红痕。

岑清浑身发毛地颤抖起来。

“走开……呀啊啊……!”

他蹬开几个要把他拖拽下去的手掌,连衣摆都来不及往下扒,就踉跄着站起来,用足尖慌乱地去碰楼梯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