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得将身后微潮的制服贴紧臀部柔软的弧度轮廓,都清晰地映在盯视者的眼底。

那制服实在是怪异得很。

没有被水渍沾过的时候,笔挺地垂下去,而一旦被浸湿,便像是轻薄的白纱,将中央凹陷的肉粉色缝隙都显露无疑。

色得过分了。

岑清扶着一只三角头,心里又惊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