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筋脉微鼓,本来就洇出不少血色,晚上因为校服立起来的领口才没看清,此时不知道什么原因,几乎要染红手指漫出来了。 岑清焦急的说,“要包扎一下啊。” 在裴薛眼中,就是那珍珠一样润粉圆鼓的指腹,又闪了好几下,在他视线里飞来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