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被一块海绵般的东西接住了,将他承托在半空中,岑清跪在上面,看到反射着磷光的潭水,宛若海面上永不停下的波涛,寂静无声的翻涌。

空气中是湿度极高的、极其浓郁的腥香,扑面而来地压迫着岑清的鼻腔、唇舌和胸膛。

他几乎呼吸不到正常的空气,每一口钻进肺腑里的,都是这种粘稠至极的气体。

水声久久再未响起。

“扑通、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