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最重要的,远胜于太子和陆允鉴,可他就是想斤斤计较,会把她和其他男人的每一个点滴都放在秤盘中称一称斤两,要全方位地倾轧,各方面。
于是他欣赏着陆允鉴的痛苦,把玩着手中圆润的一锭银子,淡淡地道:“你带给她的,只有痛苦和不堪,你说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呢?什么两情相悦,只是你的自以为是,她离开你时,可是毫不犹豫,头都不回。”
这些话如同一把刀,狠狠地戳在陆允鉴心上。
他痛得颤抖,强健的身躯几乎蜷缩起来。
景熙帝:“你们之间的事,朕了如指掌,她都和朕说过――”
他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笑话。”
陆允鉴青筋暴起,面孔扭曲:“我不信,你让我见见她,让我见她,我要问问她――”
景熙帝敛袖,居高临下地看着陆允鉴:“她不想见你。”
陆允鉴眼底血丝弥漫:“她这么说?你问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