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压制住,只剩嘴巴还能叫喊出声,可很快也被他结结实实地堵住,唇齿相接间,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兰佩又羞又恼,仅剩的一丝清明提醒她切不可再重蹈覆辙,遂在他的舌探入她口中的一瞬,张嘴含齿狠狠咬住,直到两人都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谁知此举不但未能击退他的进攻,反倒犹如往干柴堆中添了把烈火。
舌尖被她咬破,他连吭都没吭一声,不仅唇舌搅动地更加肆无忌惮,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游移。
他霸蛮地一如既往,却全然不似前世对她那般粗暴。
她的防线便在这无效的抗争之下一步步瓦解,直至不受控制地松开了紧咬的牙关。
在这迷离混乱之中,她忽而察觉,他喷吐在她鼻尖的热气中,怎么一丝酒气也无?
一夜的宿醉,短短两三个时辰,他怎么可能就像完全没喝过酒?
她睁开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凹陷的眼窝,一对细长卷密的乌黑睫毛微微颤动着,满是动情的沉醉。
不对,他明明就是完全清醒着,他明明就没有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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