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道不轻不重,多加一分,立马白刃见血。
这便是她不知悔改的结局。
呼衍乐再想不到夫君竟会对自己拔刀相向,看他的样子像是气急,还想要辩解的话尽数咽了回去,一时吓得瑟瑟发抖。
冒顿冷眼扫过她眼中的惊恐,狠厉道:怕了?记住这种感觉,什么时候胆敢忘记,便是你的死期!
说完,他手中的刀尖挑过她圆润发颤的下巴,轻轻划过一道弧线,落入他腰间的刀鞘之中。
呼衍乐抖如筛糠,瞪着通红的双眼,破罐子破摔嘴硬道:怕?我怕什么?我呼衍乐就从来没怕过!我就不信,为了那个贱人,难道你还真敢杀了我不成?!
冒顿推门不屑道:这世上,还真没有我不敢的事。
身后,呼衍乐那声凄厉刺耳的尖叫在帐门关上的一瞬,戛然而止。
十日后,单于庭一年一度的秋猎帷幕盛大开启。
秋日天高,湛蓝的天空中,白云如练,自北向南拉出一道道白色锦缎,曜曜秋阳洒下一层金幕,笼住整座单于庭。
今年,因为太子的得胜而归,秋猎场上的旌旗都比往年更显招展。
头曼兴致颇高,居然也挺直腰板迈出金帐,身披玄色大氅,腰佩龙径路宝刀,脚蹬牛革战靴,翻身跨上他许久不曾亲近的骅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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