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慎直直抿着的唇缝里溢出一声轻叹,欲言又止,最终让他咽了下去。
祁书艾是没?影响到他。
大半夜按错楼层去开别人家锁,还吓得人家报警这种事?,他没?打算让第三个人知?道?。
挂了电话,他把那坨冰块扔到洗手池里,转身去洗澡。
路过岛台时脚步稍顿,还是把那盒药油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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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祁书艾踏着打卡时间的最后一秒坐到工位上。
总裁办的门关着,同事?说薄慎还没?来。
祁书艾顿时觉得自己昨夜同情他纯属脑子有病。
作为牛马,天?大的事?都得按时出勤,可人家是老板,睡到日上三竿说罢工就罢工,谁又敢挑他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