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走过来将手里的糖葫芦递给段云深。
不稀罕!
段云深拿着钱袋子,自己给自己买了一串。
段云深一口咬破山楂的糖衣,将最上面那个糖葫芦拽下来,恶狠狠的将糖衣嚼碎。
景铄:“糖葫芦要少吃。”
段云深一副挑衅模样:“怎么?”
景铄没接着说,点到为止。
糖葫芦里的山楂对有孕的人不太友好。
景铄要是把这话说出来,段云深立刻就能炸毛,大概就是——你果然只想让我给你生狐狸崽子!
但是景铄这语焉不详的点到为止,反而让段云深心里莫名地对糖葫芦有几分忌讳了,就咬了两颗就没吃了,只拿在手里。
两个人并排一起往住的客栈的方向走。
段云深本来就是一个生气气不过三分钟的人,开始想着景铄写的肯定是遗书,再联系到旧事,觉得脑子里气得嗡嗡作响。
这时候被这不讲道理的厚脸皮小孩儿一闹,心里那口火气去了大半了。
火气一过,再想想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不一定那就是遗书么,万一这暴君是在给他们准备以防万一的退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呢?
这么一想,段云深不自觉就有点后悔,没话找话地道,“你怎么不吃?宫中没有这个吧。”
景铄:“我不怎么爱吃这些。”
段云深想起来了,景铄的母妃给他送的糕点差点要了他的命,佛手酥成了禁忌,别的点心糕点也不爱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