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一番。
“若非昨日趁夜将涪水关拿下,今日我等定无这等良机,张松已死,法正与孟达在成都不敢有所行动,我等在蜀中几乎没了内应,今后之路,只得靠手中这数万兵马了!”
刘备听闻张松已死,心情显然是十分低落,若无张松穿针引线,特别是奉上了那极为详尽了蜀中地形图,刘备又怎能如此快便下定决心出兵益州,张松惨死成都,可以说是因刘备而死。
“主公不必感怀,张松本就是我等以重金诱之,这才为我等效命,其心中所求乃是金钱,并非真心为主公效命,此番身亡,亦是因其自身未能隐匿与我等关系,既然昨夜已然取了这涪水关,步步为营之下,想取成都不难。”
听闻诸葛亮这番冠冕堂皇之言,刘备面色方才略微好看了一些,旦这宴席却也不得不匆匆便了解了,刘备只下令明日清晨在此地商讨取成都之事,便回府歇息去了。
刘封与魏延回到其所在屋中,魏延再难抑制心中不甘之情,开口向刘封言道:“夺取这涪水关,自出计到亲入关内,皆是将军一人所为,为何到头来却不表将军之功绩,此等行径,教我等万分心寒,若是攻打成都,我飞羽卫还如何在阵前出力?”
“文长莫要胡言,只听我这一句,我等此番随军前来取益州,并非全然是为父亲而来,取了益州,对我等亦有万分好处,汝等在阵前只管全力以赴即可,待过些时日,便知此事前后因果。”
魏延闻言,这才消了怒气,郑重颔首,刘封之言,在魏延心中便是金科玉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