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雷骅没有抗住弥崽这么撒娇,最后还是剥了一粒糖,塞进弥崽的小嘴里。
弥崽含着糖,甜蜜蜜地了梦乡。
昨天弥崽逃跑了,做为惩罚,男人把他给栓了起来了,所以今天弥崽没办法再出去玩。
雷骅今天也没有出去干活,一整天都可以留在家里陪着弥崽,因为部落周围的荒地已经开垦完了,种上了一些大豆和青菜,其余该干的活,只要吩附部落里雄性去干就行。
一大一小留在家里面,大眼瞪小眼的。
弥崽在丛林里野惯了,不喜欢被束缚,试图想要将脖子上的绳索给解下来,但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雷骅没有要给弥崽解开的意思,虽然他昨晚上已经狠狠地惩罚了自己这只不听话的崽子,只不过惩罚力度还不够,得让弥崽深刻地记住教训才行。雷骅坐在板凳上,双手抱胸,很严厉地说:“我之前就反复交代过,不可以乱跑,可你总是记不住。男人又开始训自己了,弥崽举起小手,抱住自己的小脑袋,把耳朵给捂住。
雷骅意识到自己太唠叨了,可能会让弥崽觉得厌烦,所以只说了两句,就没有再接着说了,之后让弥崽一个人待在角落里好好反省。
弥崽坐在角落里,远远地看着男人在处理兽皮。雷骅跟别的兽人学了这么一手,兽皮处理得非常快且干净,他手里这块皮毛是上等货,搁到现代社会去卖,能卖个大几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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