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来,弥崽恐怕连三四岁的幼稚园儿童都比不过。
雷骅记得自己前段时间,有教过弥崽一些简单的算数,还有生字,但怎么教都教不会,弥崽总是转头就能忘掉,有时候连自己的名字都会忘记怎么写,就
只知道写雷骅的雷字。
弥崽从来没见过生字,随便一个笔划对他来说都是陌生的,学起来难上加难,这也不能怪他笨。雷骅想多教弥崽一些知识,这样才好适应现代社会,而且还能给小崽崽做个好榜样。
闷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干,雷骅拿起纸和笔,再把弥崽摁在他腿上,好好地学写字。
弥崽实在不想学,挣扎着想要从男人身上下来。雷骅箍住弥崽的小腰,不准他乱动:“崽崽,你先学,以后小崽崽也得学的。”
男人的手臂像是铁箍一样,环得很紧,挣脱不开了,弥崽就只能用其他办法,小手抱住小脑袋,假装脑壳疼:“弥崽不舒服了。”
见弥崽抱着脑袋,雷骅帮着揉揉太阳穴:“怎么了,头疼吗?”
弥崽顺势配合地喊一句:“弥崽疼”
雷骅赶紧把弥崽抱去床上休息,一脸的担忧:崽崽,怎么个疼法,跟我说说。”
弥崽不知道该怎么跟男人描述,只会单调地说疼虽然弥崽的演技很拙劣,可是雷骅关心则乱,完全看不出弥崽是假装的,还一个劲地询问症状,生怕他的小崽崽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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