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骅还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说话的语气里带着戏谑。
弥崽把头扭到了一边,用自己的后脑勺对着男人,鼓起腮帮子的同时,还悄悄磨了磨后槽牙。雷骅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转头去问自己两个儿子“兽父为什么要生气?”
刚出生还没满月的两儿子,牙齿还没长齐,没办法回答父亲这个问题。
到了吃饭的时候,弥崽还在气,甚至都不愿意跟自己老公一块坐,非要坐到对面去,就连老公给他夹的菜,他都一口不吃,默默扒到旁边。
雷母的眼神在自己儿媳妇和儿子身上来回扫描知道这两个人又闹不和了,这种事情一个月要闹好几次,她都习惯了。
雷母没有当和事佬,想着让他们自己多磨合。崽崽,把我夹给你的菜吃了。”雷骅几乎是用
种命令的语气在跟弥崽说话,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意味。
弥崽现在又不害怕雷骅了,不仅不吃,还直接夹起来,放在了桌子上,这就是在浪费食物。雷骅用力地将自己手里的筷子拍在了桌子上。弥崽以为自己要挨训斥了,小肩膀抖了一下,然后缩了起来。
雷骅并没有指责弥崽浪费食物,而是把话头转到了自己大儿子雷琥身上,声色俱厉地说:“怎么能光吃肉,蔬菜也必须给我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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