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七次,根本就不存在。
两人在屋里那么久,只是因为做的时间长而已,并非次数多。
司牧抿着酒,抬眼看谭柚,有点想勾着她多来几次。
她太正经,他就忍不住想做不正经的那个。
阿柚,司牧走过去,微微屈膝弯腰低头将自己钻进她端着瓢的臂弯里,两只手抱着她劲瘦有力的腰,昂脸看她轻轻说,想要。
他过于直白诚实,甚至身体也为此做出了反应,谭柚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拒绝。
司牧轻咬下唇,红着白净的小脸就这么乖乖地看着她,等她给。
十六岁的少年,刚开过荤的年纪,被布料轻轻蹭过都能有状态的年龄,哪里忍得住。
谭柚想跟司牧说,他体虚,今天又是头次,过度合卺不好。
但被他温热又滚烫的体温紧紧贴着,谭柚那个不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就像他问她要荔枝那次一样,谭柚轻抿了下唇,柔声说,最后一次。
司牧立马开心起来,好~
他贪欢,喜欢的糖会总想吃,喜欢的事总不厌其烦的要硃砂演给他看,喜欢的人总忍不住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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