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颗脑袋在外面,眼里一片茫然。
沈御医刚才说司牧是突发的高烧, 基本退烧也就没事了,这会儿谭柚从柜子里又掏出一床被子, 展开盖在司牧身上。
司牧软软哼唧, 身体在被子底下小幅度扭动, 重。
谭柚给他盖被子的手一顿, 司牧立马老实下来,表示:重也得盖,谁让我生病了呢。
谭柚抿唇看他,司牧轻咬下唇,伸手想扯谭柚衣袖,语气带着讨好,阿柚。
殿下,有什么事情,等退烧后再说。谭柚手一拢袖筒,司牧抓了个空。
谭柚给司牧盖完被子,就坐在不远处的桌子边看书以及批改苏婉的文章,没有半分要搭理司牧的意思,当真是打算他什么时候退烧,她什么时候再跟他说话。
司牧歪头看谭柚,有些想笑。
倔牛。
谭柚明明生气了,气他有事不商量,偷偷背着她拿他的身体开玩笑,可她气归气,依旧会给他盖被子,伸手量他额头温度,时不时喂他几口温水。
就连坐在桌子边,也是面朝着他,确保一抬头就能看见躺在床上的他是不是有什么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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