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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应该走过去,一脸坦然的将白玉杯里的东西喝了,可求生的本能却让他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脚像是钉在地上,怎么都没办法往前挪动。

司牧不急不躁,就这么单手托腮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也没饮多少酒,便不喝了吧。柳贵君极力稳住心神,视线从白玉杯移到司牧脸上。

殿内宫灯明亮,就这都映不暖司牧苍白的脸色,他显然还没恢复过来,平时粉润的唇成了淡粉色,两只手掌也包着纱布。

司牧穿着身明黄纱裙,长发随意披散身后用玉簪挽着,就这么慵懒自在的撑着颧骨,那可由不得你。

司牧抬眸看向硃砂,给贵君端去。

柳贵君到底是柳贵君,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像是一脸坦荡。

司牧也不急,甚是好心情地说,忘了告诉贵君,我从死牢里叫了两个囚犯过来,就在里间等您,以备您不时之需。

柳贵君眼睛瞬间扫向里间,脸色这才有了些许变化。

他看着逐步靠近的硃砂,心慢慢悬起,冷声问,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装傻就没必要了,司牧食指晃着指尖上摇摇欲坠的白玉杯,凤眼抬起看向柳贵君,太君后关系简单,可没本事弄到这种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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