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后来在她决定回京城时,师父叹息了很久,最后也没有阻止她。

“痴儿。”

师父总这么说她,还会抚过她的头顶。

顾知灼辗转反侧,有一种仿若近乡情怯般的忐忑。

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天一亮用过早膳,拿上拜师礼就欢喜地出了门。

谢应忱的马车已经候在了仪门。

顾知灼也不需要脚蹬,她踏着马车的车橼,轻松地蹦了上去。

秦沉和晴眉一同骑马而随。

一路上,顾知灼都有些心不在焉,尤其是快要到太清观的时候,更是有点如坐针毡,时不时地掀开车帘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