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乌伤买走了,带到了东厂,再没见过那个小姑娘。

她唏嘘了一下,躬身应诺,跟着出去了。

作为乐伎,主人家没有喊停,无论席间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停。

琵琶声声,如滚珠落玉盘,归娘子已经唱到敌军破城而入,新婚燕尔的两人执手逃亡,前方是生活,身后是追兵。

谢丹灵听得紧张极了,连松子都顾不上剥。

归娘子的琵琶声伴随着她的时而悠扬,时而高亢的的声线,故事仿若一张画卷在她们面前呈现。

有别的小二轻手轻脚地过来上菜,还有冰镇的果子露。

一曲在似风似水的叹息中而止,女子死在了敌军的刀下,夫君为了报仇,入伍从军,他守在了他们俩相识相知相爱的城池,直到白发苍苍。

谢丹灵低低抽泣,眼眶湿润润的。

“真好听。”她毫不吝啬地夸奖道,“比那本状元郎的故事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