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和谢违结婚了,而且还要?和谢违同居。

昨晚晚上谢违还算老实?,反正直到?她睡着,谢违都没有越界,触碰到?她。

如果他一直这么听话老实?,让他睡在主卧也没问题。

晚上。

乔意瓷洗完澡就躺到?床上了。

半个小时后,谢违也从浴室里出来。

乔意瓷故意无视他,翻了个身面朝窗户。

卧室里响起谢违的脚步声?,存在感极强。他在卧室和客厅走?来走?去,就是不上床。

起初,她还当他是新?婚第一晚不好意思?上床,但也不用来回走?这么多趟吧。

终于乔意瓷忍无可忍,在谢违再一次准备从卧室出去时叫住他:“你在干什么?”

谢违脚步停止,缓缓转身,乔意瓷这才注意到?他紧皱的眉宇间充斥着痛苦。

她心里一惊,赶紧坐起来:“你怎么了?”

“疼。”

谢违面色凝重的样子不像在骗人,她立刻下床走?到?他身边,

“哪里疼?”

谢违徐徐撩眼看了看她,又垂下眸子,目光落在他睡裤中间。

乔意瓷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一怔。

有些话不用挑明也知道了。

乔意瓷抿了抿唇,扶着谢违手臂的手想收回来。

下一秒,她听到?谢违沉哑的声?音:“有空吗?”

“……嗯?”乔意瓷不解抬眸。

“帮我抹个药。”谢违语气一本正经,不听内容还以为说的是多正经的事。

乔意瓷沉默片刻,犹豫道:“我没记错的话,你烫伤的地方是那。”

“嗯。”

乔意瓷眼眸睁大:“那我怎么帮你抹啊?”

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谢违提的要求。

“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

谢违敛眉:“我是你的合法丈夫,你为什么介意?”

“不涂药,我的伤怎么痊愈?”

“那你自己不能涂吗?非要?我来?”

谢违疼得粗喘了几声?:“我现在疼得手发抖,不方便?涂。”

乔意瓷站在他身侧,也没感觉到?他发抖啊。

谢违目光灼灼盯着她,等她的答复。

乔意瓷被他看得脸热,她怎么可以帮他涂啊,那不就意味着她要?看到?,还要?亲手触碰吗?

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就坚决摇头:“不行不行不行。”

本以为谢违会缠着她,硬要?她帮忙,没想到?谢违听到?她连连拒绝后,淡淡说了句: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就这样疼着吧。疼到?我睡着就好了。”

“……”

乔意瓷还什么都没说,谢违就自己朝床走?去,掀开被子躺进去。

有一种淡淡的放任。

他若是缠着她,乔意瓷还能狠下心一直拒绝他。

可他主动放弃,还反应这么冷淡,像是无所谓,又像是已经绝望,反而让她这心里特别过意不去。

乔意瓷也慢慢回到?床上,她侧眸悄悄观察谢违,发现他已经闭上眼睛,但紧蹙的眉宇仍然?昭示着他此刻的难捱与痛苦。

关灯之后,乔意瓷有心事,一直没睡着。

旁边谢违也一点?动静没有,她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

谢违也肯定不知道,她此刻心里正在经历怎样的挣扎。

良久,乔意瓷听到?自己发出微颤的声?音:“谢违,你……睡着了吗?”

几乎是瞬间,谢违低沉的声?音响起:“没有。”

“……那你还在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