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一块捂不热的寒冰。

他在她床边坐了一夜,也看了她一夜。

看着她发髻松了,一头青丝铺散开去,看着她颊上酒后的潮红渐渐褪去,看着她睡梦中朱唇微启,轻声呢喃着什么。

而他昨夜,只静静看着,无动于衷,心中像是被一根丝带逐渐收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