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灼灼,音调高了几分:

“她本就是我营中之人。鹿茸大会上,儿臣也赢了她,可汗当时已许我。不知她有何处冒犯了父汗,儿臣之后定当重重罚她,今日为何如此突然将她带走?”

掖擎覆手在背,眯起了眼道:

“你已许久不私自来我帐中。你我父子,很久没有好好饮酒畅谈。你今日来,就是为了向父汗讨要此人吗?”

“儿臣不敢。”叱炎颔首。

掖擎收起了慈爱的脸色,冷声斥道:

“你可知,她是什么人?”

叱炎面不改色应道:

“儿臣知晓。但,她已是儿臣的人。”

“我这就让你看清楚,她究竟是何人。”掖擎一摆大手,朝外面驻守的牙兵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