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线被提在她手里,像木偶剧里的提线木偶,照样任她为所欲为。

于是他回到静好身边,近乎麻木的举行婚礼,没有一点喜悦的心情。

静好大抵也是一样。

婚后最初那段时间的相处如履薄冰,他不再去选训基地报到,常常坐在阳台上,一坐就是一天,直到深夜。

头到跟江莹有关的话题,不要回避,但也不要说得太多,否则多说多错,没完没了。

一般情况下,静好不会太深究,单纯的发泄完情绪就过去了,但这回她又不依不饶起来,冷笑道:“你们有什么事儿要谈,不如说来我听听。”

他却不肯说,问多了,他就用机密之类的说辞来搪塞她,后来干脆家都不回。

不是要生孩子吗?家都不回了,让她一个人怎么生?

“信件门”之后,她再也没有跟踪过傅修云或者悄悄翻看他的私人物品,因为她自己也知道远在异国他乡,他跟江莹要真有点什么,也没有实际见面的条件,犯不着这样疑神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