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问他:“不热吗?”
医务室的病房不大,放了张床,再进来一个人,有些挤。
喻昭逃无可逃,干巴巴地回答:“不,不热。”
“哦,”谢砚说,他心情很好,不知道喻昭在躲他,于是弯腰,离得喻昭很近。
他动了动鼻子,“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医务室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遮住了喻昭身上仅存的那点香气。
喻昭显然还没适应自己omega的身份,刚分化完,还不会熟练地控制信息素,腺体鼓鼓涨涨的,看起来诱人极了,就这样还敢和alpha共处一室。
被alpha问信息素的味道也不感到冒犯。
他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的病号服顺着动作摩擦,领子下的第一个扣子没有系上,露出大片乳白的肌肤。
稍微有点动作骨头里就传来酸痛,喻昭努力稳住表情,回答谢砚刚刚的问题:“医生说是玫瑰花味……”
谢砚的喉结一滚,想起昨晚怀里香软的身体,难怪又香又甜。
他说:“很香,很好闻。”
很直白地夸赞,弄得喻昭有些羞,他还没适应以omega的身份和谢砚相处,于是找借口催谢砚离开,“挺晚的了,你不回宿舍休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