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韩国舅死、死了!官兵都来围楼了!管事的说要让楼里的人都要去见官!”
“什么!”这一声是成谦发出来的。
韩国舅被他一掌劈晕关在屋中,且命了人看好,只等萧恕回头再来处置,怎么就忽然死了?
而且官兵来围楼,来得也太快了。
“来者是何人?”
小厮被凶神恶煞的成谦一瞪,哆嗦回道:“他们穿金甲,想来是、是执金卫!”
成谦不敢置信地反问:“执金卫?”
执金卫原是废太子的旧兵,现今皇帝无子嗣,执金卫无主就归于禁军麾下,暂理市井小事。
本就是有杀鸡用牛刀,逐渐放逐之意。
而且,他们怎么会来?
外面翻天覆地,屋内翻……
萧恕没能翻过身,就这般仰躺在氍毹上,扣着那截纤细的脖颈,不住地加深这个吻。
江燕如起不了身,只能被他拖入漩涡中。
旃檀的香气将她重重叠叠包裹,她一头陷入了这旖旎的温情之中,不想出来。
像是水里的两尾鱼,不断交换着口里的空气与水,好像这样做,那些火就不会再灼伤他们。
萧恕微微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有片刻的愣怔,然后他闭紧双目,更用力吻了上去。
说是放纵也好,泄愤也罢,此时此刻他是一头栽了进去,抽不出来。
江燕如软得像棉花,完全没了力气,萧恕比她好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