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子,神色各异,也就是说,如果雅公子没有带黑骑硬闯抢人,今年春试的状元郎和苏衡就会变成两具鼻青脸肿的无名尸。
邺景帝下意识摸着茶盏的边缘,耳畔盘桓着崔桦的话:“没想到天子脚下,竟然有光天化日之下强抢男子之事……”
苏衡知道崔桦中二又直白,却怎么也没想到他还是状元郎,更想不到的是,状元郎陈述事实怎么如此直白?
邺景帝的视线再次落在苏衡身上,许久,才开口:“苏行远可好?”
苏衡仍然没有抬头,给出最安全的回答:“启禀陛下,家父身体尚可,每日替病人诊治,时常施诊施药,与以往一样。”
“没了太医俸禄,如何营生?”
“回陛下的话,苏伯栽种药草,阿娘织布绣花,阿爹治病收钱,可以维持生活。”苏衡其实也挺想知道,苏行远那样喜欢做善事,哪来的经济基础?更重要的是,他们以前还有一个病秧子儿子,花销更大。
“还是块榆木疙瘩。”在邺景帝这里,榆木疙瘩是个褒义词,完全没有挖苦和不满的情绪在。
“……”苏衡眨了眨眼睛,这评价让人怎么接话?
雅公子早已习惯,邺景帝的夸不一定是真心夸,骂也不见得没有期待,但是说出榆木疙瘩、尤其是评价人时,这个词是褒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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