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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人人自危,竟没有人有勇气对上这条吃人的虺。

那虺迅速恢复手指大小,飞快地从地砖的缝隙中穿过去,溜之大吉。

张吹荷这是也赶过来,看向宗越:你没事吧?

宗越轻轻摇头。

蛊师寨的族长这时也闻声过来,命令宗越道:把你看到的全说出来。

宗越也没遮瞒,那是条细长的黑蛇,我上午在后山看到过它活动的痕迹,晚上它就过来找我报复。原本它是又细又长的,我用棋子击退了它,它似乎被我惹怒,瞬间变得有一人大小。我们俩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我差点就不是对手,然后你们就闯了进来。

众人看着四分五裂的地砖,仿佛认同了宗越所说的激烈搏斗。

这是那蛇袭击你时留下的?有人问。

宗越嗯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起来,我在那蛇的脸上看到一张人脸。

人脸?那岂不是人面虺。蛊师寨的蛊师们面面相觑。

人面虺是什么?宗越问。

旁人没耐心回复她,张吹荷倒有,她解释说:我们蛊师炼蛊的手法之一,就是将数十种毒虫放到一只罐子里,让他们互相吞噬。活下来的就是蛊王,威力惊人。这其中,除了我们正经蛊师放毒蛇毒蝎毒蜈蚣的,也有些走邪门歪道的蛊师,会在毒罐中放入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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