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热水澡可以洗,错过岂不可惜。”
吴名嘴角抽搐,向前迈出的一步生生卡在当下,他点了点头,也不管阿莫看不看的到,失笑道:“行,你洗吧,我就在这儿等着!”
阿莫闭上眼脑袋枕在木桶边沿惬意的吹着口哨,受伤的右脚抬高搁在桶沿,手心掬了水,抬高后任其跌落回水桶,玩得十分惬意。而隔了屏风躺在床上的吴名,虽然闭着眼假寐,但时不时抽搐的嘴角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等所有热水用完,阿莫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穿上里衣,再披了件外袍,赤着脚便走出屏风。
吴名适时从床上坐起,看着卸去易容,肌肤都透着粉色的阿莫,忍不住移开了视线,干咳一声道:“你洗好啦。”
阿莫白了他一眼,没去理会这么没意义的问题,随便找了处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斜睨着看着吴名道:“说吧,这几天去了哪儿?”
吴名嘴角又抽了抽,移开的视线总会不自觉的又拉回到阿莫身上,他无奈走了过去,蹲在阿莫面前,说道:“脚受着伤就别沾水乱走,发炎就麻烦了!”
阿莫被吴名握住了脚掌,下意识的缩了缩,却被吴名扣住了脚腕,动惮不得。还未等她开口,吴名已动手开始拆纱布,他低着头专注的看着伤口道:“有一点裂开的迹象,我这次带了金创药,包好后别再碰水了!”
阿莫转开头嗯了声,算是应下。
趁着吴名包扎,阿莫又悄悄移回了视线,她打量着面前的吴名,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观察了会儿,却找不到异样在哪里,阿莫奇怪,忍不住又问了遍:“喂,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吴名过了会儿才答道:“还能去哪儿,自然是在淮南城咯,想我了,呵呵?”
阿莫自动忽略了后半句话,她又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番,突然顿悟道:“你闯了几回阵,快点把衣服脱了!”
吴名呆住,他抬起头却发现阿莫已经伸出手要脱他衣服,连忙直起身退了一步,惊道:“阿莫,你想干嘛?”
阿莫瞥了眼差不多包好的右脚,自己伸手打了个结,便起身向吴名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喂,我让你把衣服脱了,你到底受了多少伤,看看要什么紧!”
吴名脸色一变,断然道:“不要。”
阿莫不屑的笑了笑道:“怎么,伤太多了觉得丢脸,快点脱,不要逼我!”
“喂,你是个女人……”吴名倒退了一步,尴尬道。
阿莫白了他一眼道:“女人跟这有什么关系,脱就脱,哪来那么多废话,还是要我帮你,嗯?”
吴名瞟了眼窗子,已经想着逃跑的路线,但他没动,因为他不想自己拥有被女人强逼着脱衣服而落荒而逃的经历。
阿莫也顺着吴名的视线看了眼窗子,冷哼道:“是个男人就别想着逃跑,你以为我稀罕看啊,以前在破庙里,夏天兄弟们都是光着膀子的,哪个像你这么扭扭捏捏的!我要看伤口,你到底有多少伤?”
阿莫说到这儿,脸色沉了下来。吴名也不是迂腐之人,这次这么不干脆,恐怕那身伤不是一般的严重。
阿莫眼神锐利的看向吴名,吴名与其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道:“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耽搁了,今天补吧,这是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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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所谓矜持
摇曳的烛火下,一个男子正站在屋子中央,他□了上半身,外袍被搁在了边上的椅背上,里衣因为腰带的束缚,只是简单的挂落下来。男子脸上是一脸纵容无奈的表情,但站在原地的姿态却没有丝毫的拘谨。
女子披着外袍皱眉走近,身高不足的她只能仰起头观察,这让她有些不爽,推着男子到后面的床上坐下,女子终于得偿所愿的居高临下看去。
吴名干咳了声拉住阿莫的手唤道:“阿莫……”
阿莫瞥了他一眼,挣脱开继续拆着吴名身上的绷带,她不检查一下他身上的每一道伤口,如何知道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