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一愣,问道:“听懂什么?”
贺云昭笑笑,眼神中透出明晃晃两个字,尴尬。
“姐夫,我的意思是说,你又不求头名,何必在意主考官是谁。”
这下子宁谦听懂了,小舅子的意思是,就你那点水平也考不了头名,主考官是谁一点不影响你,你要是考不中跟主考官也关系,纯粹是能力不够。
宁谦幽幽道:“我要跟你姐姐说。”
小舅子的嘴怎么能毒成这样呢!
但不得不说,宁谦本来万分紧张,被贺云昭几句话开解了,紧绷的弦一下子就松懈下来了。
......
晚间,贺云昭瞧见二姐的房间还亮着,迈步走过去抬手扣门两下,笃笃!
“谁啊?”
“是我。”
贺云昭瞧见贺锦墨在昏黄的牛角灯下拿着一件宽大的皮毛,剪刀动个不停。
她好奇道:“二姐这是做什么呢?”
旁边帮忙抻着皮毛的小丫头点点头手里没动,“三爷。”
贺锦墨头也没抬,“大姐今儿给我送了一件上好的貂裘披风,我一摸这料子薄的很,想着重新改改给你做件外衣穿。”
这件貂裘披风通体紫黑色,毛色鲜亮,最难得的是皮子制的轻薄,又薄又暖的一件披风可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