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夺魁,她在家中待闻捷报。
九月十二,放榜,曲瞻名列第一名,解元!
会试一般在乡试第二年的二月或三月,是以曲瞻是万万不能再出来玩了,只能是在家中头悬梁锥刺股。
曲瞻的轻松写意叫贺云昭一阵羡慕,丁翰章还找来了乡试前三名的文章来给贺云昭看。
出乎意料的是,曲瞻平日里不是个低调的人,还爱打扮的十分鲜亮,但文章却格外务实,甚至称的上简朴。
不仅是京城地区,丁翰章曾为礼部尚书,弟子众多,曾为会主考官,好多官员都曾奉他为座师,如今这些弟子遍布大晋各地,有为县令的、有为学政的。
礼部掌管祭祀、科举、外交等事务,简单来说丁翰章曾经是教育厅厅长兼外交部部长兼宗教总局局长。
即使他退休多年,仍能调动不少资源,今年江南地区的乡试卷子都送了一份过来,令贺云昭挨个做了给他批改。
这个量之大,贺云昭写完这些再等师父讲解一遍,最后再学习众多解元的文章,足足花了三个月。
三个月,她还是没收到穆砚的回信.
“唉,”贺云昭无奈叹口气,穆砚不会无缘无故的不给她回信。
要么是走驿站太慢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要么就是回信在路上丢了,这种事并不少见。
翠玲小步过来,“三爷,今儿还要去韩家赴宴,该换衣裳了。”
贺云昭点点头,起身,换了一身青蓝色衣裳,黑色的裤子,头包方巾,十分低调。
她从前从来不觉得交际是一件难事,如今贺家重新启动不少关系,她才察觉这些事究竟有多杂多乱,原来的亲朋故旧居然这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