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这个我自然是夸了,不过阿斐有今天还是多亏了白先生。” 花晖笑起来,一旁的花斐也是有些害羞,第一次被父亲认同,这种感觉自然是不同,不过他想到了一件事情,偷偷看了一眼白燕庭身边的陶韶诗。 “那个……白哥,我有个事情想问你,不知道可不可以啊?” 他皱着眉头有些不好意思说,还看了陶韶诗好几眼,让陶韶诗顿时明白了这臭小子想说什么。 “你想问就问,不用在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