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倨傲的高度,冷峭颀长,周身散发着高不可攀的气场。

虽然背对她,但云采奕却分明感受到了对方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钱多人傻”,而是一种沉郁阴狠,怕是很难相处。

空气沉闷,呼吸都似乎不畅了。

云采奕捏了捏衣角,抬手开了灯。

室内骤亮,办公室被打扫过,干净得过分。

暗红的大班桌充当了几年的摆设,今儿边角透出莹亮的光,像新的一样,连黑色皮质老板椅都有了光泽。

缓口气,再次朝阳台看去。

月白的灯光打在男人后背上,脊背挺拔,西裤勾勒出长腿窄腰,削弱了几分冷漠之感,却添了一身的禁欲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