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耍我?”
“前几日你也催眠了我?”
“你不记得了?难不成前几日你的确是被我催眠了,而今天却发生了意外?”男人疑惑道。
容姒想了想她突然从小白猫的身体里进了女帝的身体,也不知道是该说成意外还是该说成其他。
“随你怎么想都好,不过我希望你最好不要出去瞎说,否则……”
“呵,你威胁我,不过只是趁我不备扣住了我的脉门罢了,你还能缝上我的嘴不成,我愿意出去怎么说就出去怎么说,嘴长在我身上,你能奈我何?”
一听这女人的威胁,柳君绰的脾气也被激起来了,这样不屈服地说道。
闻言,容姒挑了下眉,便松开了柳君绰的脉门,“那就去说好了,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若是说到了什么我不爱听的字眼,这里可不会轻易答应哦。”
说着容姒轻轻在柳君绰的锁骨上点了下,随后那锁骨上头便立刻显露出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色玫瑰,显得格外妖娆动人,柳君绰感觉自己锁骨上一痒,随后看着那娘兮兮的玫瑰,立马就冲着容姒吼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声音之悲愤,如同失了贞洁。